了她,大王岂不是会责怪与你?倒不如让大王高兴两天,等大王对她淡了心思,贵人再寻个错处,自然可以出了心头恶气。”
端阳闻言,思量片刻,虽然知道溪说的有道理,可是她心里郁气实在让她憋得慌,“可是妪,我这心头实在难受。”
溪侧头看了看端阳黯然神伤的脸,心里一叹,嘴上却道:“贵人自小在宫中长大,当知忍字才是。”
溪的话让端阳想起姜国宫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的姜王流连不去的姬妾,和每每都隐忍的躲在自己宫中的暗自叹息的姜王后。
端阳心里一堵,想到自己到赵国才刚风光半年便要就此步母后的后尘,她眼里露出一丝狠意,“妪,给她灌付药,我要让她这辈子也别想怀了大王的子嗣。”
溪见她不再提杖打之事,心里一松,忙应声下去煎药。
端阳看见石岚这副春意荡漾的模样,只觉得眼睛疼,她一甩袖子,干脆回了寝殿,命宫婢牢牢看着石岚,不许她离开。
石岚听到她的喝令,情知自己无法抗衡那三四个宫婢,只得束手静立,心里却在合计,以她现在这副身板若是喝下那副药,结果会怎样。
原主自小营养不足,虽然经过姬琅的精心调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