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转了几转,‘砰’的一下跪倒在地,“孩儿,孩儿是担心父亲责怪,所以才隐瞒不说。”
宁桓之定定的看着他,手掌紧紧的攥着玉牌,良久他低下头,呵呵笑了起来。
石父漠然看了宁湛一眼,心里一片宁静,曾有的遗憾、喟叹、可惜,在这一刻全化为嗤嘲。
没想到久负盛名的定远侯世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一个人蠢不要紧,但要知道藏拙;鲁莽、凶残也不是不可救药,只要地点合适,理由充分,凭他的身份地位,杀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如果既蠢又没有人性,还自以为比别人聪明,做了蠢事还愚笨的掩饰不及,那就是取死之道了,他家汐儿可是千娇百宠着养大的,才不给这个傻子陪葬的。
宁恒之笑得有些哽咽,石父看着这位一代名将,心里有些不忍和慨叹。
“宜良兄,婚书和信物在此,烦请你将信物退还。”
宁桓之抬眼看着石父,眼角泛红,鼻翼连连煽动,似乎想要再说什么。
石父坚定的摇头,道“宁侯爷,我心意已定,你我缘分不够,姻亲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了。”
宁桓之长长叹了口气,转去内院,片刻回转时,手里捏着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