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石父一身疲惫的回到府中。
石荣来到书房,跟石父密谈了小半个时辰,出来时一脸沉重,片刻后,一个管事匆匆开了府门,出府。
翌日,石荣代表石家来到周府,周家廊上檐边挂满白绫,停灵的屋内停着一大一小两口棺材,周围披着袈裟的僧侣团团围坐,声声梵语萦绕不断,石荣复杂的看着哀哀痛哭的众人,低低一叹。
熬时间一般的吊唁完闭,回到府里,石荣沉默良久,石父派人叫他过去时,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石父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
“一点事都经不住,以后如何在官场打滚。”
石荣沉吟不语。
“罢了,你把那玉牌给我,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定远侯好好说道说道。”
石荣抬眼看着父亲,没有动。
“爹,宁湛不是良人,您何不趁此机会……”
石父睇他,“我心里有数,”摊开手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温书,汐儿的事有我,我是她爹,难道还会害她不成?”
石荣看看父亲,闷闷的应了声,憋着气,转身走了。
石父微微摇头,却也知道儿子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