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脉象极其虚浮,内里亏空的厉害,按理以她的年纪不该如此,我猜测是她幼年时误食了某种药物,伤了元气,后来的处理也不得法,导致她身体不济,略一受寒,便于体表。”
岳湛皱起剑眉,沉声道:“你可有法治好?”
韩女史摇头,道:“她这病得养着,慢慢调理,日子久了兴许能调养回来一二。”
岳湛心里颤,眼前又晃过那夺命的一箭,小小的胖娃娃扑在他背脊上的温暖还有她软软倒在自己怀里逐渐冰冷的样子,“这府里的药材随你使唤,我只要她好好活着,你可听明白了?”
岳湛半垂着头,眼眸从眼角冷冷看来,狠戾的目光好似利箭直直的射向韩女史。
韩女史只觉身体一凉,浑身汗毛直竖,这一刻她万分确信,如果这个家伎有什么三长两短,即便自己身负朝廷官职,这个岳湛也绝对会让自己陪葬。
性命攸关,韩女史哪敢迟疑,忙道:“大都督放心,某一定竭尽全力,定保娘子康健。”
岳湛沉沉点头,迈步走了两步,又停下道:“她不喜欢苦味,你想法子把汤药弄甜些。”
韩女史领命,待到岳湛出去,她的脸瞬间皱起。
这世间从来都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