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端来碧荷银耳羹,王氏喝了两口,觉得清爽软糯,便道:“张妈妈,这是什么?”
张妈妈报上名字。
王氏摆弄着调羹,搅得白色银耳薄片在浅碧色的汤水里翻滚,又津津有味的喝了两口,才放下调羹,道:“这东西就是看着好看,吃起来既不如酸梅汁爽口,也不如肉末小饼实惠,反倒浪费了好些柴火。”
张妈妈眉头略动,压下心里的诧异,笑着应是。
转脸她却暗自琢磨,这银耳羹可是姑娘闲来无事自己研究出来的,往年夏日也最爱喝这一道,再有姑娘自小富养着,平常关心的无非是诗词棋画,偶尔琢磨些吃食女红,就算接了地气了。
那些柴炭物什不过是小钱,又哪里用得着她费心?
张妈妈不着痕迹的瞟了眼王氏,琢磨着,莫非忘了前事,口味也会变,性子也能移?
王氏装模作样的拿帕子摸着嘴唇,愉快的做着自己的盘算。
用过晚饭,王氏照例喝了所谓的养身汤,张妈妈服侍她躺下,便退到隔间。
因为解决了心头的大事,王氏今天入睡的极快,几乎是转眼,她便已沉入睡梦。
窗外隐约传来一声树叶拍打窗棂的声响,石岚警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