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霉运走完了,否极泰来,华珺瑶跳上的这辆货车,是从省会始发的每日满载供港鲜活冷冻商品,经宝安运抵港岛的货车火车。
一路上除了加水,没有任何的停留,直达目的地。
与别的逃港者陆上越“网“,海上破浪,拿命在拼,九死一生的情况下,华珺瑶是幸运的。
可是站在陌生的地方,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就连语言都是听不懂的鸟语。
华珺瑶才知道和生存比起来,刚刚经历那些事真不叫个事,才知道有爹娘管教着是多么幸福的事。
为了谋生,华珺瑶什么都干过,她做过洗碗工、车衣工、清洁工、服务员、然而她出色的容貌容易被客人揩油。
发生落红事件后,她曾经发誓不在让人在贞操上看不起,所以大长辫子剪掉,剪了个假小子,做起了男人活计,在建筑工地,钳工、管道工,甚至背过死人,五花八门的工种,多的连自己都记不清了。
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遇见黑心的商人,没有工钱可拿,被房东赶出去,连天桥都没你住的地儿。
虽然这房子只有一张床的地儿,也就是所谓的笼屋,可在这里没有片瓦遮风避雨,身无立锥之地。
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