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人民团结,散播反动言论,破坏队上的生产革命……”
话还没说完呢?槐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大侄女,俺错了,俺绝对没有破坏咱们的阶级感情,俺没破坏革……革命,破坏劳……劳动生产……”
“不行,不行!”华珺瑶强硬地说道,“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可咱们是无产阶级姐妹,对待阶级姐妹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可你呢?狠斗私字一闪念灵魂深处长蘑菇,你灵魂深处得有多少私字才会羞辱革命群众。”
这年月什么就怕上纲上线,什么都怕扯上政治。这下子,槐花一下子就挫了。
“俺错了,俺错了,俺再也不胡咧咧了。”槐花抱着华珺瑶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槐花不知道,她如平常一般嘲讽人家,揭人家的疮疤,怎么就成了破坏阶级姐妹的感情了。
现在觉不能扣上这顶大帽子,全家人都要跟着倒霉。不但要挨批斗,游街,一辈子都抬起头来。她的梨花别说嫁人了,嫁不嫁的出去,都是问题了,绝对不能让她这个当娘的连累了女儿。
不过有一点她知道,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华珺瑶把自己拉到队上。
周围的人也傻了,本是闲着没事村子老娘们之间,东家常、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