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住,子不言父辈之过。这是历史问题咱不好过多的议论。”
萧楚北闻言,深邃的双眸精光湛湛,认真地说道,“话说回来,我和她,她不是罗敷有夫,我也不是使君有妇,又不是在人家后院放火,怎么就不合乎道德了。”轻缓一口气道,“至于流言蜚语这种东西,风一吹就散了,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又道,“有道是: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冷眼淡看风云,万事不萦于心。总之,说人是常情,被说是常理。人是语言的动物,嘴巴岂能闲置。康有为说,人长了一双膝盖能屈曲,就是为的下跪用的,否则要这个膝盖骨何用?然你不首先弯腰下跪,别人还能强迫你。同理,对于一般人来说,生就一张嘴,自然免不了用来说人,否则岂不是白长这一张嘴,又与一般动物何异?你不理会,看她能说多久。”
“噗嗤……”风从虎双手抱拳道,“佩服,佩服,我从来都不知道连长你的嘴皮子这么利索。”接着打趣道,“开窍的不得了。真是任尔东南西北风,你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是!”萧楚北简单的回应,却一字千金,气势更是如山一样纹丝不动。
“咦!”风从虎拉长声音,那个拿腔拿调,还夸张的捂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