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安静的,只有这哐噹哐噹火车声,华珺瑶坐在老式的绿皮火车上,晃悠悠的。
这一列火车,就这一节车厢都是女兵,好像还没有坐满,大约坐了三分之一。
坐在她旁边的陈新春还在不停地抹眼泪,华珺瑶压低声音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陈新春哭天抹泪地说道,“俺第一次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离开俺爹、俺娘。”
“有啥好哭的,离开爹娘多好啊?这下子就没人管咱们了。”坐在她们俩对面的圆脸、大眼睛可爱的女孩高兴地说道,“当兵光荣!我叫白爱红,家就是市区的。”
“我叫陈新春,是红旗公社的。”
“我是华珺瑶,是梨树沟的。”
“哎呀!梨树沟的梨花可真漂亮,还有,还有雪花梨可是很有名的哩!”白爱红一笑俩酒窝道,“名不虚传,果肉洁白如玉,似雪如霜,咬一口满嘴的汁水,又甜又脆。”
在陈新春艳羡的眼神中,说起吃的白爱红就刹不住车,从她吃的东西也可以看出她家的家庭条件不错,有很多都是陈新春吃没吃过,甚至是没听过的。
耳听的车厢里都在自我介绍,都是周围各市选拔上来入伍的女兵,每个人都神采奕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