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这么直直的扎在小腹上。
双方如定格似的,“杀人了,杀人了。”拿着匕首的男人给下傻了似的。
白爱红和陈新春趁机跑了过去,扶着倒下的赵双喜,“双喜你怎么样?”
三人顿时一下子都倒在了地上,“我是不是要死了。”赵双喜倒在陈新春的怀里期期艾艾地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陈新春满脸是泪的摇着头说道。
“我要是死了,把俺的津贴寄给俺娘。”赵双喜交代道。
白爱红吓得口无遮拦道,“你自己给,才一个月的津贴,够干啥呀!”
“嗯!”赵双喜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是,一个月的津贴是干不了啥?“那咋办?”
“不许死,活着,好好的活着。”白爱红朝她吼道。
“爱红,我这被刀扎了,咋感觉不到疼呢?”赵双喜低头看着依然扎在自己身上的匕首,奇怪地问道。
“不疼?”陈新春闻言呆呆地看着匕首,粗鲁的擦擦眼上的泪,“好像没有血。”
白爱红拔出匕首,“这……这……匕首上也没有血啊?”
“到底扎哪儿了。”陈新春直愣愣地看着她的小腹。
赵双喜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