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睡会儿。”
“好好,你睡。”萧万泉掖好了被子,下了炕,出了东里间,走到院子里,看着正在杀鸡的楚美琴道,“他娘,楚北烧了。”
“什么?”楚美琴扔掉手中的刀,和杀了一半的鸡,站起来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找建国来给看看啊?”
“哦哦哦!”萧万泉忙不迭地点头向外跑去,楚美琴叫着他道,“回来,不穿上棉袄,你也想着凉感冒吗?”
萧万泉蹬蹬又跑进屋里,裹上厚厚的棉袄,就蹬蹬的跑了出去,很快就把华建国给拉了过来。
“萧叔,别急,别打扰他了,让我先摸摸脉。”华建国放下药箱,从被子里拿出萧楚北的手,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大约一刻钟后,抬眼看着萧万泉道,“萧叔,没事,只是普通的着凉,感冒。吃两剂药汗就好了。”顿了下道,“多句嘴,多开解开解他,这年纪怎么会郁结于心呢?心思这么重,又没结婚,估计是工作上遇见了啥难处了。”起身道,“好了,我回去包药,一会儿让人来取。”
“这是诊金和药钱。”楚美琴赶紧将钱递给了华建国。
将华建国送出了家门,楚美琴看见走过来的十岁的小孙女道,“静雅来的正好,跟着你建国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