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牵挂,生出二心的可能极低。纵然真的过河拆桥,可将心比心,连亲人都不顾,做人不行,又岂能长远了?
“谢谢,谢谢你的信任。”蓝存渊湿润着眼眶说道,“我不会辜负表姨的希望。我以我去世的父母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失信的。”
“那好,这钱你拿着。”华珺瑶一拍额头想起来道,“小渊,多嘴问一句你知道进货的门路吗?”
蓝存渊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我打听过,可是我人太小,又装着巨款,所以我怕人家欺生,少不的得跟着人家干。不过这年头,干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如果我不能给人家点儿好处,人家恐怕也不能带着咱进货。”
华珺瑶放下水杯,食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椅子的扶手,搜索记忆里靠走私家的人名,“这样,你到羊城,找一个叫邦哥的男人,他就是干这个的,这人童叟无欺,为人很将信义,你找他试试看。”
邦哥捞偏门起家的,上岸漂白后,生意做的很大。为人十分精明,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即便做的不是正经的营生,也知道信用对自己的重要性,不是那种为人贪图小利而背信弃义的人。
“邦哥,现在大概二十多岁、眉角,就是这里……”华珺瑶指着自己的眉尾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