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钱够花吗?城里干啥都要钱。”年菊瑛担心道。
“日子紧点儿,也够开销了。”华珺瑶轻抚额头道,“关键就看大哥这榆木脑袋能否像爹一样,转的快了。”
“你这丫头?”华老实笑骂道。
“我又没说错,穷则思变。”华珺瑶噘着嘴道。
“变什么变?你哥和你嫂子的首要任务可是读书。”年菊瑛敲着她的脑袋道,视线看向华老实道,“他爹要不咱给孩子寄钱,这日子也不能过的太紧巴了。”
“他们是去读书,又不是去享福。”华老实说道。
年菊瑛顿时不乐意道,“我说老头子,你咋恁抠门呢?咱挣的钱能带到棺材里啊?不最后还是分给孩子们。”
“你这老婆子,你哪儿懂得我的心思啊?”华老实摩挲着下巴道,“要不这样,钱寄给他们,他们打借条然后给我寄回来,等工作了,再还给我们。”
华珺瑶和年菊瑛瞠目结舌地看着华老实,异口同声地说道,“爹!”
“他爹,那可是咱亲儿子。”
“咋了,亲儿子咋了。就是亲儿子才这么严厉的,别人我还不悉得管他呢!”华老实牛眼一瞪道,“儿子去了城市,不是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