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我心疼!冬天里没有棉衣,冻的手脚满是溃脓冻疮,一年到头肚子里没点儿油水……孩子们过年才能吃块儿糖甜甜嘴,几年了穿不上一件新衣……”鼻腔浓重哽咽道,“我不想再过这种苦日子。”
“可家家户户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有那么多抱怨。”华老蔫食指点着桌子砰砰响道,“你知道你这种散漫的自由主义思想很危险,这是什么?这是贪图享乐主义。”
“那个大爷,咱让国庆堂哥坐着说好吗?
华珺瑶一出声,年菊瑛立马上前,扶着华国庆踉跄地站起来,华建国立马把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放在他的身后。
一屋子人全看着主位上的华老蔫,华建国央求道,“爹!已入秋,地凉,别跪坏了腿。”
华老蔫瞪着他,原来有多骄傲,现在就多生气,最终颓然道,“坐!”
华建国高兴地说道,“快坐。”
华国庆坐在凳子上道,“可爹,吃好、穿好,不用上纲上线吧!他老人家还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你那是吃好、穿好吗?你挣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麦香拍着大腿道,指着家里的文件柜道,“你瞅瞅钱都塞满了。”哆嗦着手指道,“这就是以前的地主老财被抄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