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夹子将它从黑色的陶罐里捏出来,放在溃烂的地方,它就如猫儿见了鱼腥似的,‘工作’了起来。
萧楚北没啥感觉,可是对面的医生们看的分明,头皮发麻的同时,也有着一丝兴奋,亲眼看着被判‘死刑’的人,被治好了是多么的神奇。
华珺瑶一条条的将它们放在患部,就不在看了,事实上她也有些受不了。
帐篷本身没有隔音李院长好奇地问道,“那个萧队长有什么感觉?”
“是不是万蚁钻心疼的受不了。”
“有没有感觉它们蠕动,咕涌……咕涌的。”
“你闭嘴,不用形容的那么详细吧!”有的人受不了喊道。
“就是,就是!生病了,萧队长不需要忍着。我们很理解。”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道。
萧楚北摇头道,“那个感觉不到蠕动,但是有些疼,疼痛的感觉就跟手术后伤口疼痛的感觉一样。我还忍受的了,不用吃止疼药。”
“啊、怎么可能?”在场的人惊讶道。
“不要因为是你媳妇儿给你治病就帮忙说好话?”林医生有些不服气道,怎么会不疼呢?看着感觉生疼、生疼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萧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