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身睡衣的华珺瑶,穿着羽绒服就出来了,打着哈气,坐到了萧楚北的旁边,瞪着华国庆道,“你最好有天大的理由,不然的话,大刑伺候。”
“跌了,金价跌了。”华国庆满脸兴奋地说道。
“意料中的事,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华珺瑶靠在萧楚北的身上,懒洋洋地说道。
“就这?”华国庆静地她道。
“难道像范进中举一般的疯癫。”华珺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可是为什么你能如此的掐着点入市呢?”华国庆追着问道。
“这话说的,金价不是涨就是跌,跌很正常啊!”华珺瑶笑道,“每个金融学家都必须是预言帝,没这点儿本事还怎么在市场上混。”
“上一次美国总统不是也干预金价了,金价不是没跌,反而涨了,这一回怎么不一样了。”华国庆本着有问题就虚心求教,绝不放过现成的华珺瑶道。
“这一次,金价上涨是以美国为的工业化国家积极财政和金融政策,导致货币供应量持续高增长,不但形成了金汇兑本位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推动物价上涨,还使部分货币供应量脱离实体经济在金融投资市场游荡,寻找投资机会,并借助地缘政治不稳定预期,炒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