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姝美目流转,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公社说的这么好,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么优良的柜子,怎么就绝迹了。”
华珺瑶不紧不慢地说道,“面条柜的设计理念十分独特,是古家具中的一朵奇葩,因其与众不同,它在西方人中备受追捧。在中国古代柜子类型的家具中,面条柜是最贵的。面条柜需要成对摆放,而且不能摆在一起,所以摆放面条柜需要很大的空间。明代人口大约是一亿,到了乾隆时期已经是四亿人口,人口激增,居住空间缩小,所以这类柜子自然就没有市场了。”
“静姝姑姑,你先听听我要给你换的物件,也是明代的黄花梨的官帽椅,怎么样?”华公社希冀地静姝道。
“不成,你都说了这面条柜稀少,这椅子可多的是,我还有机会碰着。”夏静姝摆着手道,“这物件我也喜欢,气死猫柜,继续当碗柜实在太合适了。”
华公社子,实在太稀罕了,“不带这样的,姑姑。”一咬牙,一狠心道,“我在给你加两张玫瑰椅。成不!”
夏静姝一说一个不成,华公社纠缠着,撒娇道,“静姝姑姑,您就答应我吧!行不行。”视线转向甘良生道,“良生姑父您帮我劝劝姑姑,您想想我这已经很公道了。”真是病急乱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