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大的汗珠从从脸颊滚落,何秀娥别过了脸,真是都替他疼的慌。
消完毒,然后上药包扎。
刚才还火辣辣疼的火烧火燎的地方,现在冰凉一片,舒服多了,也没那么痛了。
“好了,包扎好了,现在告诉我这伤怎么来的吗?”华鹤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上了药,精神好一点儿的华公社,仰起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大爷、大娘,我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些东西。”
“我去,我去。”何秀娥立马说道,说着就出了房间。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华卫东急切地问道。
“都说是摔的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华公社眼神游移,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这倔小子,有啥不能说的。”华鹤年惊恐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没有,没有。”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没有?这分明是公安的手铐磨的。”华瑶语出惊人道,蹭的一下又掀开他的恤,白皙的胸膛上交叉着两道乌青,“这是警棍打的。”
尽管救兵来的即时,华公社身上还是挨了两闷棍。
她不说不要紧,一说把华鹤年和华卫东给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