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我这个大活人在,也不见我叫她妈妈。我记得妈妈当时还说了什么?”
“说什么?”萧楚北紧张地问道。
“爸爸想知道。”小乖忽灵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单手托腮道,“让我想想。”
萧楚北被闺女的大喘气,一个仰倒。
“哦!想起来了,妈妈说:不务正业,真以为写些酸了吧唧、无病呻*吟的诗词,就成了文艺青年了,俗不可耐。”小乖一脸嫌恶道,“真不知道他们送什么?妈妈又不看。”
说不紧张是假的,现在文艺青年可是很吃香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预示着“改革”的号角已经吹响,一场迅雷不及掩耳的思想解放迅速在神州大地弥漫开来。
知识分子把身翻,登上了这个时代的舞台。一些事件也如幻灯片一样在那个时代的大幕上激情放映——什么朦胧诗歌、星星画展、伤痕文学、先锋文学、探索电影、萨特的存在主义、尼采的“上帝已死”的宣告、美学热、沙龙聚会等等——这些曾经在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的历史事件已经成为了一种属于现在的标志甚至符号象征。正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所有这一切接踵而至,使得知识分子始终处于一种迷狂的状态,犹如尼采所言的“酒神精神”的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