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丁梨花指着华珺瑶的背影道,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要是有个厂长爹,我也如公主似的,玩一把‘亲民’,屈尊降贵。”
她想清高,可清高不起来,摊上个没本事,又拖后腿的爹,一切都得靠自己挣,丁梨花心里清楚明白的很!
&;;*&;;
傍晚时分华珺瑶漫步回家,先如平常一般绕到山里,给六耳从空间中拿出许多水果,也能拿出野味儿和猴儿酒。
才满载而归的回村子,给自家老爹送些野味儿和猴儿酒,出了娘家门,再回家。谁知快到家门口,却发现这会儿都不回家做饭,都凑在一起看‘热闹’的。
华珺瑶想回家,可是看热闹的人太多,正好堵着她家门口。
“我不活了。”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的发出尖锐的嗓音道,“你个窝囊废,你娘偏心,让我们做牛做马的,供养你城里的大哥,哦!在城里混不下去了。现在知道村里的日子好过了,他却来争家产。做人还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年,对爹娘不闻不问的。我不管这家里一根针他们都别想拿走。”
“二弟妹,谁说我没有赡养老人,前些年村里的日子不好过,是谁给你们的衣服接济你们的。”另一个打扮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