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次故乡都不准许。鞑子既然失信于吾父,我又安敢以信其言耶?”
李德听到不住地磕头,将额头都磕破了。“大公子,这次满清是真心诚意想赏封大公子的。大公子可千万不能听信谗言,不然老爷性命难保啊!”
郑成功忙扶住李德,不然他再磕头。“李叔,我一日不归降,我父亲一日安稳。我若是归降,郑家上下才性命难保!”
李德听到:“可……”
郑成功摇了摇头,说道:“李叔回去,将信封拿给我父亲看,他会明白的。好好侍奉我父亲,你的妻儿我会照料好,绝对不会亏待你李家!”
郑芝龙北上归降满清鞑子时,只带这几万士兵和十几个亲随。那些亲随的亲属大多还留在福州。
李德听到郑成功愿意善待自己的家人,再看到他的态度坚决。
李德无奈地回到福州,哆嗦地将书信交给李率泰。
李率泰接过书信,当着李德的面就将信封撕开,翻阅起来。
只见书信写道:违侍膝下,八年于兹矣。但吾父既不以儿为子,儿亦不敢以子自居。坐是问候阔绝,即一字亦不相通。总由时势殊异,以致骨肉悬隔。盖自古大义灭亲,从治命不从乱命。再者其以三省之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