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这些,拿筷子给小孙女夹了几条咸菜,恹恹的说道:“都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了!”
“奶奶,我长大了,能不能也当驱魔人?”二丫八九岁的年纪,多少懂了一些事情。
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驱魔人,那可是在威风不过了。
要不然,家里说一不二的爷爷,也不会带着全家人去睡柴房,也要将房子腾出来了。
“小女孩家家的,乱想些什么!驱魔人哪是那么好当的,村东头的马寡妇,爬上了驱魔人的床,自己是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可看看那马老六,那可是马寡妇的亲弟弟,还不是落在村子里给人放羊,一辈子就这么糊弄着过。这连男人都不行,你们得有多大的福分,才敢妄想这些事。”
张老汉重男轻女,对两个孙女可没什么好脸色。
二丫闷闷不乐的低下头,眼神还是止不住的往里屋飘,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做渴望。
一道看得见的门户,隔绝了两个世界。
屋内,吴明几人喝酒吃肉,说说笑笑放荡不羁。
屋外,张老汉一家人喝着稀粥,一个个目光飘忽不定,脸上带着难掩的羡慕,好似一个世界下的两种人。
“如果说,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