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点傻,二十多岁就秃顶。上次白松不知道,差点以为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陈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家的情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白松也跟着叹了口气。
店里没有人,这时陈叔突然下了手中的工具,空气中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白松疑惑的转过头。
“小松从你十多岁开始,你就在我这里理,今天有点话想对你说......”陈叔语气一顿:“你家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本来这是我范畴之外与我不相干,可相识也有十年了想想我还从没说过你什么。”
“但不管你爱听还是不爱听,我想说出来。”
陈叔手中拿着剪子和梳子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人这一生啊,就好比剪子和梳子,梳子打整好一切,剪子专心处理一件事。”
可这时陈叔突然将梳子给折断,又使劲把剪子给掰成两半,然后放到白松的面前:“梳子折断了,剩余部分还可以勉强整理,可剪子要折断了,这个可就理不成了。”
白松看着镜子前,那被折断的剪子和梳子,白松的手有些颤抖拿起那半面梳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松的眼眶突然有点润哒,这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事。
从半面梳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