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炮火连天的征战后，何凡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同时发觉自己的视力好像变得清晰了，耳朵和鼻子也更加灵敏。
“唔……好臭……”
何凡在冲完马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上也是一层污垢，而且散发着极为难闻的臭味。
何凡打开花洒，然后就是对着自己一顿狂搓。
在搓下去去两斤泥后，何凡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
突然，他感到小腹处仿佛有一股气流，当自己尝试控制它的时候，它还能跟着自己的意识运动。
“这是灵气？”
虽然现在这道灵气还很微弱，但已经可以在何凡的控制之下，在体内的经脉中游走。只是游走不长时间，这点灵气就散掉了，散入经脉和四肢百骸之中。
然后，又过了好一会儿，何凡才再次在小腹处感受到一股气流。
按照妖修功法中的记载，灵气要能在体内循环一周天不散，才算是达到通灵一层，两周天是二层，以此类推，循环九周天就是九层。
现在何凡属于不入流，一层不层。
何凡看着剩下的药材，两眼放出炽热的光芒，这就是他修炼的食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