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可以少吃，酒不能少喝。
服务生推着小车上菜的时候，王楠才端着一盘子水果和点心回来。
何凡一看她这架势，就忍不住吐槽。
“大姐，来这儿吃肉才能回本，你点一大堆糕点干嘛！”
“事先声明，你要是剩下太多，出门的时候自己结账，别想算我头上。”
金汉斯自助不允许剩菜，如果剩太多，则会按照重量加价。
王楠白了何凡一眼，挤兑道：“你怎么说也是几百万身家的人了，别搞得那么丢人好不，吃顿自助还老想着回本！”
实话说，何凡一直不觉得自己有钱，根本就没有有钱人的觉悟。
本来他还觉得几百万挺多的，可是自从在药材公司见识了灵药的价格以后，他再次觉得自己是穷人，穷的都揭不开锅的人。
那一砂锅的药材，动辄几百万起步，他还真揭不起锅……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事，勤俭节约是美德，吃多少拿多少，这是规矩！”
王楠瞪了何凡一眼，随即拿起叉子开始大嚼起来。
“哎呀，闭嘴吧，我早上没吃饭，这点东西也就是垫吧一下，不会剩下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