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早就心知肚明了，还有什么好装的？”沐云烟撇了撇嘴，一脸嫌弃。
贾念蓉看着沐云烟身旁的慕芷晴，冷笑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本事，在学院靠六皇子替你出头，才来炼药师公会就找到沐云烟替你出头，手段真是了不得啊……”
尖锐的声音透着奚落，上下打量的眼神 毫不掩饰，满是讥讽与傲慢。
饶是如此，却依旧遮掩不了其眼眸深处浓浓的嫉妒，这慕芷晴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
“我见过的狗腿子不少，但像你这样当狗腿子当的如此起劲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慕芷晴唇角勾起清浅薄凉的笑，云卷云舒的模样高贵大方，完全没有被这话而影响到心情，散漫而随意。
就贾念蓉这点道行，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
“你说谁是狗腿子？”贾念蓉面色一变，怒声道。
她自从跟随洛汐瑶之后，平日里隐约间就能听到一些类似的言论，她最忌讳的也是这种话，慕芷晴竟然敢当面这么说她！
“谁应我就说谁。”慕芷晴挑眉，讥讽道：“你唯一的优点……不就是有自知之明吗？”
她的声音淡薄而清浅，尾音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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