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注意到在这附近的确有人在跟踪他们。
“那白沉香先前说的那么好，没想到还派人跟着我们？”
它还以为白沉香是真的说着等他们就算了，原来全都是套路。
慕芷晴轻笑，“她既然想尽快去尊上面前表现，那自然是打听到我的住处才是最好。
否则就这样告诉尊上，她认识符文大师，拿不出证据终归让人质疑。”
“说的也是。”小妖精点头，“那也只是她的想法，不论她说不说都没用，我就盼着她早点说，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小妖精搓着双手，眼底尽是兴奋之色。
白沉香未免也太好玩了，这打主意还打到小晴晴的头上来了。
“很快了。”慕芷晴淡笑，“待拍卖会开始，符箓的影响力在皇城更大之后，她应当就按捺不住了。”
“只是不知到时候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场合让她说……”
慕芷晴唇角的笑容透着一丝玩味，既然是要看热闹，自然是越热闹越好。
小妖精一瞧着自家主人的表情便明白定然又有好戏可看了，想想还真是期待啊……
当慕芷晴回到帝云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凌云霆见她回来，“很难治？”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