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可能放在心上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慕芷晴轻笑一声，“我若是不认识，这符箓是从何而来？”
白沉香定定地看着她，也明白不论她再如何不愿意接受，这终究是事实。
只不过，她可不相信这是慕芷晴自己做到的，她将目光转向了凌云霆，想必是那位符文大师想明白了要加入帝云宫之后并没有来找她，而是直接去了帝云宫。
以帝尊的手段，对方怕是早就已经被收为己用，慕芷晴今日之所以能拿出这么多的符箓来，全都是因为帝尊的。
想到这一点，白沉香心头也不免一阵气馁。
慕芷晴旁的不行，可只要有帝尊在她身边，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不像她，花了那么多的功夫来寻找符文大师的踪迹，一连在拍卖行外边等了很久，这才终于等到了符文大师的踪迹。
然而，慕芷晴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帝尊一声令下，所有的事情便都已经为她准备妥当了。
“有帝云宫的帮忙，果真是非同寻常啊……”
白沉香微微一笑，将心中的不快压制了下去，神色再度恢复了往常的温婉。
“我实在是佩服。”
哪怕表现出的是对慕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