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宁，我觉得芷晴这一次做的买卖真的是太亏本了！”
听言，顾则宁笑了笑，“你是说教符文之术的事？”
“对啊！”沐云烟连连点头，“难道你不觉得这实在是太可惜了吗？”
“樊芝兰是在想屁吃！”
顾则宁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连符文之术都敢肖想？”
沐云烟错愕地看着顾则宁，直接被他的一句话给惊住了。
南宫希倒是来了兴趣，好奇地凑了过来，“这么说来，芷晴最近的炼丹术也有所精进？”
“那我就不知道了。”
顾则宁摇了摇头，“小师妹这么久没来，我还是这会儿才看见她，怎么知道她的炼丹术有没有精进？”
南宫希：“……那你还说樊芝兰是在想屁吃？”
“我的预感啊！”顾则宁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就那家伙的悟性，哪怕小师妹教她，她也不可能会的。”
南宫希挑眉，“那倒是也有可能。”
“我只是答应会教她其中一张符箓的绘制方法，究竟能不能绘制出来，那还是两说。”
慕芷晴唇角微勾，只要她不想让对方学会，就算是在对方面前画上上百次，对方也是不可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