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听言，慕芷晴微微一笑，“你这么肯定？”
“这世上有很多种让守宫砂消失的办法，当初有人想害你，未尝没有用手段，只是想让你不能嫁给柳行澈罢了。”
“那……”
“就算真的如此，我在乎的只是你这个人，所以不要多想，只要相信我就够了，明白吗？”
慕芷晴侧过头看着男子的俊容，只觉得他的眼睛比星辰更好看。
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凌云霆伸出一只手覆在其后脑勺，身体向前几分，在其眉心落下一吻。
在慕芷晴闭上眼睛的瞬间，听见了男子温醇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
直到那温热的触感消失，慕芷晴疑惑地看着眼前之人，“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为此事所困。”
凌云霆的眼中满溢着愧疚，更多的是心疼。
慕芷晴微怔，随之笑道：“这件事情和你又没有关系，你怎么能揽到自己的身上？”
“我才知道原来夫人这些天过得这么煎熬，我竟一直不知情。”
凌云霆抱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缓缓开了口。
曾经的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