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
领证的那天,韩经年本人没出现,晚上韩经年同样也没回家,若是那晚算是他们新婚之夜的话,当晚的她也算是独守空房……不过没人知道的是,本该洞房花烛的那晚,迟慕来过。
那晚的迟慕,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风衣,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拉着一个行李箱,按响了韩经年的门铃。
打开门后,看到迟慕,她回的是一句:“韩经年不在家。”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进去。”迟慕摘下墨镜,面带微笑却又暗藏着攻击力的看着她:“简单来说,如果我是来找韩经年的,我就不需要来这里了,因为我知道他在哪里。”
迟慕说完这句话笑了。
即便隔了这么长时间,夏晚安也能回忆出她当时的笑,锋利而又美颜,像是罂粟花。
“综上所述,我就是来找你的,夏晚安小姐……哦,不对,我现在应该喊你,韩太太。”
既然迟慕说了“我也没进去的打算”,夏晚安就真的没请她进来。
她不太喜欢迟慕的态度,所以就施施然的回了房间,往沙发上一坐,隔着玄关望着站在门口的迟慕,“说重点吧。”
许是她当时的反应太淡定了,惹得飞扬跋扈的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