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内鞘里,接着兜帽男又抽出一枚金针和一截银线,那银线闪烁某种纯净的能量,它曾用艾欧尼亚海陆纳沃里之山普雷西典的泉水浸泡过。
这道工序兜帽男已经反复过无数次,他娴熟地运起针线,将死者的眼皮和双唇仔细地缝好。他一边摆弄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呢喃着念出上辈子便传授予他的咒语,最初是由一个身死多年的国王所发出的诅咒。
“现在~你便不会被亡灵侵扰了!”他缝下最后一针,轻声说道,随后将针线收进了衣袋,手中两把圣石之枪微握,冷漠低沉道:“有可能会让你失望,但我们可不想白走一趟,绝对没门儿~!”
嘴中冷言兜帽男又重新转过了身,伸手把兜帽掀到脑后,露出了一张深红褐色的脸庞,瘦削的下巴如同刀劈般挺刮,显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头顶的黑发扎成一把贴着头皮的束辫。一双眼睛似乎见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恐怖,不动声色地审视着来人。
六个壮汉,身上挂着浸透鲜血的皮围裙,荆棘刺青的双臂裸露在外,暴突着紧绷的肌肉。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把带齿的肉钩,腰间的皮带上吊着好几把屠夫常用的刀具,自从比尔吉沃特的铁腕暴君倒台,各式各样的小帮派也变得明目张胆起来。随着海盗王的罢黜,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