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脚下用力,人就已经凭空跃起,背虽驼,武功却是杠杠的,这鹰爪功的功夫好歹也是练了有一二十年,这一爪看似轻忽飘灵,实则在任何人看来,这一爪之力足以扼断任何阻挡他的东西。
吴一飞的全身似都被笼罩在这一爪之中,谁知,就在驼子的身影晃到黑罗刹面前的时候,秃鹰突然拔剑,一下刺中驼子的喉咙,秃鹰淡淡道:“你这个废物,还敢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驼子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当剑尖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血也随之喷了出来,就像是一道绚丽的流水。
我不禁闭起了眼睛,这秃鹰对自己人下手也太狠了,黯然道:“无毒不丈夫,阁下不愧为‘丈夫’中的‘丈夫’。”
吴一飞也在叹息:“常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有阁下在,这句话应该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