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听到狂生这句说话,如获大赦,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空气中突然散发出一种扑鼻的臭气,原来其中一个人已被吓得尿裤子,踉跄着夺路而走,生怕走慢了,狂生会突然改变主意。
良久,客栈里的人才陆续逃了出去,虽然对于这种恶霸的死他们也感到很高兴,但是对于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就像是杀猪的人,他们还是敬而远之的。
风在吹,不停地吹,一片乌云掩盖了月色,天地间忽然变得无比的肃杀清冷。
客栈老板是在距离城关几里路的地方被截住的,当时巡逻的人见其行色匆匆,谈话时目光闪烁,吞吞吐吐,便例行将他扣留下来,现在在某个地方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据说原因是并不清楚狂生的来历,跟谁认识,要到哪里去?
客栈外,灯火通明,客栈里面,马文石像般站着,在他面前的就是他唯一的大侄子的尸身,血已经凝固,但是他的双眼却一直是睁开着的,不是死不瞑目,而是充满了惊恐与不信。他不相信在他叔叔的地盘上竟有人敢一刀割下他的脑袋。
虽然马文也很了解他这个大侄子平时的作风早已让他臭名昭著,确实也让人有一种杀之而后快的感觉,但毕竟是他自己唯一的侄子,他忙于公务,而疏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