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细雨,在深秋这种干燥的时候,若是能下一场细雨,那实在是一种求之不得的事情。
狂生的嘴唇也很干燥,他挣扎着想再次站起来,枪尖距离他的脑袋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但他像是看准了这一枪不会刺过来似的,马文的脸色已经气得发青,但他也的确没有动手,只是狠狠又踹了他一脚,使得他不能再站起来。
他忽然发现对付这种人,还有另外一种方法,而这种方法到现在还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得了。
马文恨恨道:“最后一次问你,若想安安乐乐的死去,就放聪明点,否则,老子就在这里将你凌迟处死......”
狂生望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若真是个男人,就慢慢凌迟,我狂生若是哼一声便是你养的。”
马文脸色微微一变,毫不犹豫一枪刺入他的肩胛处,他能清楚的感受得到枪锋刺入骨头的轻微声响,冷笑一声,道:“你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何却偏偏做一些愚蠢的家伙才会做的事情?”
狂生的额头已经沁满了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的透明液体,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渗透进他的伤口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那感觉不亚于在伤口上撒盐,他却依旧强忍住浑身的疼痛,努力挤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