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度。
李杰还想问一些问题，连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音，想必风谨已经睡着了，而他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在这漫漫长夜里他就像被困在黑暗之中的飞蛾，没有光源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期待着黎明快点到来，只有周围有人的时候李杰的心里才能安静，都是那张黑白照片改变了这一切，李杰在心里暗暗骂道。
翌日，李杰将前一天晚上所做的梦完整的向风谨讲述了一遍，没有漏掉任何细节。
风谨手里拿的是那张黑白照片，反复翻看着，静静地听李杰讲述他在梦里的经历。
如果真的如李杰所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正在画油画，刚好可以和校史馆里的那些油画联系起来。风谨记得他和雨青在校史馆一楼的走廊里看到过那些油画，当时他还给每一幅油画都拍了照片。
他从手机里翻出了那张内容是老图书馆的油画照片，将他放在了李杰的眼前。
问道:“梦里你画的油画是不是这一幅？”
李杰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你......你怎么会有这幅画的照片？！”
风谨道:“这幅画就挂在校史馆的走廊里。”
“你看这钟楼，”李杰指着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