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警官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实在太痛了,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像是中了传说中的软骨散一样。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几乎一天没吃饭,已经饿得两眼昏花大脑缺氧。
二楼空旷的礼堂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刘警官想爬上窗户,发现窗台的高度差不多到了自己的额头,在体力充足的情况下或许还能徒手爬上去,现在这个状态已经不作指望了。
他又绕着礼堂扫了一圈,这里除了满地的灰法再也找不到任何诸如砖头木板之类可以垫脚的东西,眼看着出路就在眼前却没有办法,这种无助的感觉侵蚀了他的全身。
“什么鬼地方…风谨这小子到底死哪去了!”刘警官破口大骂,发现说话已经相当耗体力,连忙闭嘴。
不想着能够扭转乾坤,只求以后别再这么点背了,安安稳稳过着小日子多好。
可是刘警官在心里还是默默地提醒自己,不能被唯心主义侵蚀了自己的大脑,可是在这种情境下根本无济于事。
外面的天色已经越来越黑,刘警官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必须要抓紧时间出去才行。这栋黑屋子在学校里的位置实在太过于偏僻,平日里几乎没有人从这里经过,想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