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非常反常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发火,而是充满怜惜地看着我,我觉得这种场面像是要分别一样。”
风谨问道:“那个背着剑的人呢?他去了哪去?”
“我也问过师父同样的问题,他回答说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功力非常之高,来到师父的小店里只为了交易一件东西,不过他没有用任何东西交换,仅仅只是给了一个口头承诺,这等于是一张空头支票,所以师父当场就回绝了他,后来就发生了我看到的那一幕。”老人回答道。
风谨猜想老人的师父与那人或许发生了激战,他又想到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个神秘人有些熟悉,联想到最近的种种情况,似乎与狮山大学那个背着剑的人很相似!
“那个人与你师父打斗了吗?”风谨又问道。
老人道:“师父说没有,我晕倒之后他们谈了一个晚上,至于是什么内容,师父到死都没有跟我说过,所以那件事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师父几年后就去世了,将这个玉胎传给了我,我传承了他的衣钵继续守在这个小店里,经营着一些小营生,就这样过了几十年……”
风谨又问道:“当时那个人找你师父要什么东西呢?从你的讲述来看,你师父将这个物件应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