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你是什么人?受了谁的指使?你要干什么?说!”姜焕璋愤怒之下,气势喷薄而出,曲大奶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抬手紧紧抓着胸前衣襟,用力按着砰砰乱跑的胸口,想笑,却无论如何笑不出来。
“夫君,您这是什么话?”
“说!”姜焕璋一声厉吼,用力太过,一阵剧烈的咳嗽涌上来,姜焕璋伏在床沿,咳的透不过气。
这阵猛烈的咳嗽打断了姜焕璋身上散发出的那份逼人迫压,曲大奶奶一口气缓上来,心神归位,只觉得腿都是软的,看着咳的透不过气抬不起头的姜炮璋,想上来替他拍拍,往前挪了半步,就不敢再前。
虽说不敢再往前,更不敢伸手去碰姜焕璋,可曲大奶奶已经恢复了镇静,往旁边挪了挪,在床头椅子上坐下,等姜焕璋咳的好些,才缓声答道:“夫君这是什么话?我是您的妻子,江南曲氏,我父亲和您父亲自小儿就给咱们定下了婚约,可惜我父亲早丧,父亲大约是记性不大好,好在总算没错的太厉害。”
“你当我是傻子?”姜焕璋一声冷笑,“我出生那年,父亲就承了爵位,堂堂绥宁伯,是你父亲,一个穷举人能攀得上的?你给我老实说,是谁指使的你?李氏?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