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一脸冷笑。
李桐赞同的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对你来说,这算是好事儿,怎么你看起来不象高兴的样子。”李桐一边给宁远斟酒,一边问道。
宁远的脸色被李桐一句问的阴沉下来,“事是好事,可好事又怎么样?”宁远喝了一大口酒,“今天……昨天,宫里肯定出什么事了,而且是大事,可我一无所知,还不是一无所知的事,是我不敢伸手,从我从定北侯府启程那天到现在,我一指小手指头都不敢往宫里伸。
是不敢,不敢!不是不能!我做御前侍卫,在侍卫营里从上到下称兄道弟,入了夜,宣德门里,我想去哪个赌局就去哪个,赌博的一小半是侍卫,一多半是内侍,我撒点银子,买几个眼线很容易!挖开了缝,再往里就容易了,可我从来没敢生过这个心,你知道为什么?”
李桐垂下了眼皮。
“你知道为什么,对吧?我惹不起长公主,宫里,太医院,僧录司,甚至太仆寺……”
“太仆寺?”李桐惊讶的接了句,她从来没听长公主提起过太仆寺。
“太仆寺卿是长公主奶娘的大儿子,先皇驾崩前一年调任太仆寺卿,到现在,已经不声不响做了二十年左右的太仆寺卿了,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