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山牵着马该干嘛干嘛去了。
姜焕璋越走越快,几乎一路小跑,冲进后园,沿着湖边,一直冲到那间亭子里,站在亭子中间,慢慢转身看着四周。
这一回,他没看到从前的繁花似锦,他只看到了眼下的破败,湖里的淤泥不知道积了多少年,九曲桥已经不能走人了,园子里野草丛生,眼睛所及处,都是枯败。
姜焕璋慢慢退了两步,坐到鹅颈椅上,鹅颈椅发出一阵难听的咯吱噼啪声,仿佛要断了一样。
姜焕璋垂下头,双手捂着脸,痛苦象寒风一样,从四面八方扑上来。
他明白她那几句话的意思了。
她已经不是昨天的她了,他也不是昨天的他,他却混沌无知,直到今天……
…………
晋王送走姜焕璋,坐着喝了两杯茶,心情略略平静了,才站起来,往后宅回去。
晋王妃听晋王庆幸不已的说了大皇子毒死周贵妃,四皇子立了太子这件大事,看着晋王,眼里波光闪闪。
“王爷有什么打算?”晋王妃轻声问道。
“嗯?什么打算?”晋王一愣。
“季天官说的那些事。”见晋王反应不过来,晋王妃只好点明,晋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