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城司怎么了?那是什么好地方?那这儿呢?这儿的差使怎么办?怎么一句话没有?这儿一条差使,这又加一条差使,老子有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着?对了还有殿前司,别跟我提什么皇城司,老子烦着呢!”
宁远一通脾气,把周六作愣了,周六浑身的兴奋凝住,送到一半的旨意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干笑一声,又笑了一声,小心的缩回手,把旨意塞回去,“原来远哥知道了,我还当……那个啥,皇城司毕竟不一样,这是天子近臣。”
“说的好象从前你跟皇上不近一样。”宁远一脸鄙夷的斜着周六,“我告诉你,我忙着呢,这衙门里一堆的案子还没结呢,你看看我这一天忙的,睡觉的空儿都没有,皇城司的事你别找我,我没空!”
“远哥,这皇城司的事才最要紧,我……”周六急了,他远哥要是不管,那可怎么办?
“别跟我摆上官的架子,要紧?哪儿的事不要紧?老子忙着呢。”宁远又闭上了眼,他正忙着睡觉呢。
“远哥,您别这样。”周六抓着摇椅扶手,浑身都是讨好,“这皇城司才是咱们兄弟自己的差使,远哥,您看,您现在殿前侍卫,就是个侍卫,这一块轮不着咱们兄弟作主,这京府衙门,上头有推官有主薄有府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