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冽。
到底是这些日子她的步步退后让他以为是时候为所欲为了,李琦涵冷着的脸看起来就写满了“生人勿进,闲人勿扰”这八个字。
颜修德与之而视:“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我不像谁,我是李琦涵。”
颜修德眼底的**已经彻底退去了,毕竟谁也不会冒着被斩断子孙的险去招惹一个敢说敢做的女人。
颜修德从李琦涵身上爬起来,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然后垂眸俯视着她:“李琦涵,你可这场游戏之中,我永远是猎人,而你永远都只是猎物。”
“可惜,猎人再蛮横也捕捉不到狡猾的猎物。”李琦涵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嘴角一样,“猎人这一场又输了。”
他们之间角逐着,是智谋、是力量,也许会有其他的,可当局者迷。
颜修德慢慢地俯下身来,近距离地看着李琦涵,眼底的那股深邃李琦涵看不懂:“为何要押后婚期,是打算再和青商远走高飞吗?”
他用了个“再”字,让李琦涵不免冷笑,当初她和秦侯各取所需的事情,至今在颜修德心里也有块烙印。他不会相信李琦涵只是在最后迫于无奈才会以信号弹引来南宫他们,而在他的眼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