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一样靠在太皇太后身边,好半晌才缓缓地说道:“太皇太后,睿禾想在旁边的庵堂住下。”
她眼中露出一丝狡黠,没人察觉到,就连颜修德都不曾察觉。
太皇太后听李琦涵这么一说,更是觉得这两人闹了别扭,心中不免对颜修德又失了几分好感。
她点了点头,然后对李公公道:“小李子,去把侧殿收拾出来,睿禾憔悴了不少,庵堂冷。”
经过上一次莫名其妙的人从庵堂涌出来之后,虽然后面证实这些都是颜修德的人马,可太皇太后还是觉得颜修德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所以暂时让人封了庵堂,只有每月的初一,她会亲自去为武帝爷和先帝爷的灵位上香。
这是她自己的思念,犯不着让所有人都跟着遭罪。
每年大祭的时候,文武百官自然会去凭吊大赵皇朝的祖宗们。
李琦涵不争,只是静静地在太皇太后身边坐着。
颜修德静静地看着她,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就五六步,可仿佛隔了条天河。
李公公差了人去收拾侧殿后又对颜修德道:“王爷,睿禾郡主今夜就暂时在慈宁宫住下了,夜深了,王爷还是赶紧回府罢。”
颜修德想了想,叹了口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