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琦涵知道，颜修德不会。
比灵角武力还要高的颜修德都不会，灵角却会。
“虚空之介……”李琦涵仿佛是鼓足了勇气一样，“虚空之介，是哪个门派的功法。”
她能够得出了结论，也就是这个了。
灵角蹙眉，他以为李琦涵不会想到这一层，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李琦涵的脑洞，这一层她都能够想到，不免还是笑了笑：“我说过，那个势力，你无法触及。”
“怎么，我现在都要开虚空之介了，你还不打算说？”
“不能说，说出来怕你恐惧，待会儿影响到武力发挥。”
灵角慎重其事地说道，他的确是有这番考虑。
不过从言辞上来听，灵角却是同意了李琦涵开虚空之介。
见李琦涵脸上有诧异，灵角又道：“尽管搏一搏。”
李琦涵朝庵堂里面走去，这儿没有冰块，所以青商的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一种味道来，那种血腥的气息让李琦涵心中万分不安。
他们两个人都见多了死人，可却没有面对过死了几日的尸体，所以完全不知道尸体**时候会发出什么样子的味道，就理所应当地以为，青商的尸体是在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