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国公爷,咱家还有话要同郡主娘娘说,可否让您移步呢?”
李靖知道,肯定是太皇太后有事要吩咐李琦涵,是以他不便在场。
李靖应了一声,便是退了下去了。
见李靖走过,李琦涵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和自己的父亲正确相处的模式,所以两个人单独待在一个屋子里,李琦涵觉得闷得慌。
“就知道郡主是这个意思。”李公公捂嘴一笑,眼底的狡黠一览无余。
李琦涵微愣,李公公适才又说道:“太皇太后的的确确是有话要吩咐郡主,不过也并不需要可以支开靖国公的,只是咱家觉得郡主和靖国公之间还是有些隔阂,是以咱家这个外人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公公说话十分有技巧。
李琦涵笑了笑,却是扯得伤口一阵痉挛,冷汗连连。
“好了,咱家不逗你了,得说正事了。”李公公道,“太皇太后知道郡主的脾气像极了安亲王,一样的不服输,只是太皇太后说有些事得让郡主自己来权衡,例如生母迁坟的事。”
李琦涵皱起眉来,老太太还当真是什么都清楚呢!
李靖这边才刚刚和她提了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