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并不担心你熬不住,妈妈呀,只是不想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拼命为难自己。”
“我没有,您别担心。”
“你大概连什么是为难自己都感觉不到。”邱凝轻轻叹了口气,在女儿移过来的椅子坐下,示意她也坐,“是不是不太顺利?”
夏乐想摇头,对上妈妈的眼神 却迟疑了。
“越到后边赛事越紧张,如果顺利你这会应该在电视台准备下一轮竞赛才对,是那位郑先生的意思 ?”
“恩,他说出来庆祝一下,我也想回来看看您和小宝。”
说是庆祝,其实还是开解吧,邱凝看着半点情爱不沾的女儿也不知道是放心多些还是担心多些,“回来之前去了哪里?”
“公司,郑先生让我和同事见一见,一起吃了饭。”
“公司在哪里?”
“益民大厦的十二楼。”
做为一个本地人邱凝自然是知道益民大厦的,知道了这些她也就不再多打听,转而问起她眼下最关心的事情来,“哪里不顺利,可以和妈妈说说吗?”
夏乐看着那几盆绿泱泱的绿萝,沉默片刻后道:“虽然晋级了,可我觉得词曲都没写好,编曲也是,郑先生说并不是我技不如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