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叔叔是正义的化身……我报了警……我应该是一个好公民,你们难道不应该是保护我吗?或者,或者凶手根本没有远走,他可能知道是我报的警,可能会报复我……你们为什么只想定我的罪?”
郑子靖从身后揽住她,一遍遍叫着‘夏夏’安抚她,他想告诉她现实和书上学到的不太一样,想告诉她警力有限,他们也没有那么和蔼,可他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告诉天真到近乎傻的人这些其他人根本不需要去说明的事,在十七八岁这个和社会接轨的年纪正好就进了部队,她根本还来不及变得现实就去被部队打磨了,保住了在别人看来不合时宜的天真。
所以二十五岁的她仍旧活得比谁都纯粹,现在却被现实锤得七零八碎,郑子靖想像得到那种疼痛,一如每个人长大的阵痛。
警察多半是不能理解她的这种痛的,他们觉得矫情,都多大了,做的什么戏,不愧是混娱乐圈的,于是有人神 情就带了出来,带着憋屈气恼的迁怒哼得又重又响。
夏乐看过去,是审问她的两个人之一,那个女警官,她想动手,她知道这是病在作祟,就这样嫩崽子一样的根本禁不起她的拳脚,可她不想忍!
眼神 一扫,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夺了离他最近的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