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邱凝笑了笑,“多谢你。”
“小乐不止是我的兵,还是夏涛唯一的孩子,我怎么照顾都是应该的,就和你们一家子现在照顾小宝一样。”
“她决定的事我这个做妈妈的当然要支持,做了这么多年军嫂,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服务员把咖啡送过来,邱凝道了谢,拿起小勺子在杯中搅动,“陆政委,我想问问,八年前我问过的那个问题现在能给我答案吗?”
陆春阳端着水杯在掌心转了转,她当年问,为什么她的丈夫在将近四十岁的年纪,并且已经退离一线做战部队两年的情况下还会被要求去出危险任务,这种保密程度极高的任务当然不会向她说明,就是现在都是不可说的,因为那个事到现在都没有出结果。
可对一个失去丈夫八年多将近九年的女人,他也不忍心再一次拿保密两个字来打发她。
音乐声中陆春阳倾身低声道:“那是夏涛在一线时跟过的一件事,因为那件事我们牺牲了不少人,其中包括他两个关系非常不错的战友,所以后来发现线索时他申请前去,当时他虽然退出一线,可他是孤鹰的教官,每天训练量不比平时少多少,身手退化有限,首长权衡过后允许他带队执行那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