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里写得明明白白,他们联手是三家,我一个人手里攒着两家,了不起就是二挑三,我还能怕了他们?多带劲不是。”
贺子良晃着酒杯,“我爸要进京了。”
这是好事啊,郑子靖连忙问,“确定了?”
“没有意外的话稳了。”
几家都是一条船上坐着的,这真是个利好的大消息,碰杯走了一个,许君问,“老贺你家的底子毕竟还是在这,你确定不从这里起步?”
“我和我爸商量过了,从京城起步,之后再到地方,这几年我不是一直在为这个做准备吗?”贺子良爱惜的摸摸自己头发,“我这两年都掉了多少头发,那论文写死老子了。”
几人在贺子良念研究生的那两年里听这抱怨听了百八十遍,半点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喝起了酒,郑子靖则起身,给夏夏倒了酒靠着钢琴就不走了。
“弹这么久不累?”
夏乐摇摇头,这算什么,以前练琴一天两小时是基础,一天四小时也是常事。
郑子靖笑了笑,示意几人不要说话,拿出手机对着夏乐,“来一首送给粉丝的歌当元旦礼物。”
夏乐想了想,弹了新歌。
郑子靖也不阻止,录了半首后登陆